乌梅齿酸(爹爹呕吐不止喝不下药)
章平照萧皈的吩咐在目可及处关注着,待崔明夷走远,便回去将刚才所见向圣上一五一十地禀报。 “抱着走的?” 果不其然,萧皈重提他着意渲染的段落。 “正是。”章平十分胜任天子近侍的角色,“实在罪该万死。” 萧皈淡笑:“侍郎有罪吗?你说说看罪在何处。” “这……” 当然不能说是“夺人所好”。章平机警地想了想,“外面候着的车驾都是陛下派去的,侍郎擅作主张调遣,着实是大胆。”没有皇帝不在意他的权威。 萧皈没有说话,眼睛也不瞧别处。章平小心地察言观色,将绛红的葡萄酒注满皇帝杯中。 蒲萄四时芳醇,琉璃千钟旧宾。 萧皈小口抿着,一室安静得十分焦灼。 崔明夷自殿外及时地出现了。“及时”——不知是解谁的困。未等萧皈开口,他便自主地将事体经过讲明。 “爹爹无碍吧?”萧皈做出关切神情,“都怪朕不好,一时高兴失了分寸。” “陛下可要回宫去看看?” 他想,这不怀好意的宴席总算要落场了,欲搪塞几句面上话便告退,萧皈却叫住他。 “今日天色已晚,侍郎且在宫中住一晚,明日再回去吧。”又吩咐下去,“去公主府通传一声,免得皇妹多心。” 老天帮衬着,一场骤风急雨困住他了。萧皈与他在布置好的及景轩,一边听着雨声,一边下了许久的棋。 有人愈听愈是心静,有人心如雨丝,细乱如麻。 崔明夷一瞥窗外,烟笼碧树,景物迷茫。 萧玘在半路便又吐了一回,统不过是些方才没吐干净的酒水和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