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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奶狗低头,嗅了嗅猎翱打开后凑过来的特殊嗅盐,随着脑袋一阵发胀,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悄悄回头,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了。 “很sao,很性感吧。” 猎翱摸了摸奶狗的下巴,又拍了拍微红的英俊侧脸,包含羞辱,但又真心实意地夸奖道。 奶狗青筋不断跳动,脑袋嗡嗡地响着,只觉得镜子里的肌rou圆寸体育生,被漆黑的项圈锁住了的脖颈,就像是一只又sao又壮的公狗。 “……是。” 银色的链子嵌在他内凹的肌rou阔背中的脊椎沟壑里,十分微妙的挡住了他打开的臀部中间,那个即将被清洗,被称之为雄xue的器官。 而银色链子垂下的末端手环部分,则又刚好挡住了他隐约露出的睾丸和性器。 互相结合之下,那种若隐若现,却又都有可能被使用的性暗示感,反倒让奶狗在清醒的一瞬间,感觉到了几乎快感一般的巨大耻辱。 “因为你是体育生中的sao狗,长的帅,有肌rou,身材好。还是是个长着大rou,性欲旺盛的成年雄性。” “而且你的屁眼接下来还要长期负责安慰主人jiba,taonong主人的jiba,让主人感觉到快感……” “所以,叫雄xue。” 猎翱捏着奶狗的下巴,强制他看着自己把链子撩开,露出肛毛稀疏的紧闭xue口,用手指在xue口按了按。 “……啊!……” 奶狗呼吸急促地喘了一声,他的jiba马眼湿润,终于十分艰难地滴出了rou水。 与此同时,他的肌rou长腿打着摆,几乎要跪下,脚上的白色船袜薄薄一层,能看到凹陷足弓的。 “还行吗?” 猎翱见奶狗崩溃一样地转头把脸埋在自己胸口,手臂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