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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头男生嗤笑了一声,揉了揉运动裤下晃动的东西,拍了拍白栩的肩膀,掏出手机也往外头走了。 白栩听着对方发着警惕男人的语音,一边拉开运动裤看了眼。自己的那根不算小的几把,就因为几张钞票,而正在被男人选的sao气的蕾丝丁字裤兜着。 真是可笑又悲哀的人生。白栩心中自嘲道。 被赶出来后的无数个日夜里,自己给自己租房,自己给自己选大学,自己打听一切,自己计算着卡里面的钱,被无数人问你的父母在哪时,他们同情的目光! 为什么没有人需要我!没有人在意我!没有人在乎我! 无数杂乱的记忆让白栩蹲下身,狂躁的抓着头发,在剧痛里压抑着想要自杀的冲动。 白栩想起刚刚男人说的金主心里一动,即将被自杀念头充满的大脑迅速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让他心脏剧烈跳动地往宿舍里赶。 白栩嘭的一声打开宿舍门,六人间里头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的床帘是拉着的。 正好在!白栩健步靠近,打开帘子,动作狂躁地摇了摇床上的男生,整个人rou眼可见的不对劲。 “晨哥!你是不是有一个……主?” 被窝里被摇醒的国字脸男生,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看到白栩并不算友好的表情也没有发脾气,反而伸了个懒腰,有些新奇地看着平时都不和他们相处的孤僻舍友。 “你是说我主人?……是我想的那吗?” “对……我记得你和她打过电话。” 白栩正襟危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