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C到S,哭叫求饶,语言侮辱
神情,沈时简抿起嘴角,憋笑憋的十分辛苦。 说实话,叶安做奴隶是很不合格的,如果有奴隶敢像他一样三番两次的顶撞,早就被他赶出家门了。 他这样的顶级S,从来都不缺调教的人,但正是因为叶安和其他人不一样,才让他感兴趣。 他真是太喜欢对方不想做又不得不做的憋屈表情了,而在刚刚他还意外发现叶安的身体极为敏感,能在没有经过调教的情况下,只cao后xue就射出来,这样的人万中无一,无一不是极品中的极品。 还有叶安身上那种书香世家才能养出的独特气质,让他脱衣前后简直判若两人,穿上衣服是矜贵无双的贵公子,脱了衣服比最下贱的妓女还放荡,这种反差居然能同时存在于一个人身上,怎么能不让人着魔。 不过就是刺多一点,没关系,沈时简有这个自信,用一个晚上就能让叶安记住,到底谁才是主人,刚刚那种地步只是开胃小菜而已。 叶安放好优盘,一步一挪来到沈时简放水杯的地方,无论如何都无法说服自己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喝水。 沈时简也不催促,慢悠悠的看着他,将叶安从头看到脚,最后目光落在叶安没来得及清理的roubang上,那里还有残存的白浊。 叶安不好意思用手去清理,沈时简又没有准他用纸,只能任由白浊挂在roubang马眼上,沈时简的注视使那里的感受不断放大。 叶安一咬牙,干脆跪了下去,折起身子去喝放在地上的水,至少这样能躲开沈时简的视jian。 不想沈时简又说:“膝盖和手撑地,屁股翘起来,你见过哪只狗是像你这么喝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