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痕
明勾唇,眼睛里却没有笑意:“你把他弄死了,我玩什么?” 杜权汗如雨下,低头唯唯应着:“是,是……” 站在台阶下的管家忍不住看着柳重明的脸色。 都说和气生财,在他印象中,世子爷涵养相当好,从来都温和得很,虽然有人说那是狐狸的假笑,当真很久没看到世子爷这样不快的样子。 世子爷不高兴通常只因为一个原因——钱,难道……他偷偷瞟了一眼地上的少年,难道这孩子让世子爷破财了? 直到杜权带人匆匆离去,他才上前问:“世子,这个人怎么处置?” 听刚才的意思,这孩子八成活不了了。 可惜了,还这么年轻。 “去传府医,”看着管家不解的目光,柳重明挑起眉梢,又说一遍:“传府医来,全力医治,需要什么药材去铺子里取,不用问我。” “是……”管家错愕,没来得及再问,便看到柳重明转身回屋,不由细打量伏在地上的少年。 不论是刚刚的对话,还是手腕上的奴环,都说明了这孩子的身份,为了这么个遍体鳞伤的下奴,要不计本钱地去铺子里取药? 他探询的目光掠过跟去赴宴的亲随,回答他的同样是疑惑的摇头。 不光是他,连随后跟去书房的白石岩也在追问这个问题。 “重明,你把他从杜权手里要来,是要救他?为什么?认识?喜欢?” 话虽这么问,可他知道,重明在街上那次还是第一次见那个小怪物,喜欢就更不可能了,谁不知道安定侯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