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
,恐怕之后再向潘公公告罪时,又免不了多费一遭口舌和打点。 难怪杜权会这样大动肝火。 曲沉舟也记得这个日子。 他上一世里妥当地为潘公公卜了卦,少主人也踏踏实实地迎了新娘子,主人在那天还应宾客的要求,把他牵出席去给人看了个够。 那个时候的他还因为被人轮流盯着看而羞愧难当,如今想想,那算得了什么呢? 他心里苦笑,慢慢放松了身体。 跟在宫里的日子相比,他宁愿被吊在这里挨打。 不过,既然潘赫的事发生了这样大的变动,也许还能容他抱着一点侥幸,可以不再走上一世的老路。 将近晌午的时候,远远的热闹声隐隐传了过来,这样的情况,对他来说也不陌生。 在宫中的庆典节日多得数不过来,最后那几年,他极少参加。 更多时候,他都独自坐在黑暗里,听着外面的一宿笙箫。 过了晌午时分,林管事带着心腹急匆匆地推开柴房的门。 接亲的队伍进了门,外面酒席已经张罗开了,他有了片刻歇息的时间,心里惦记着这边被吊了将近一天的孩子,趁着主人心情还好的时候试着去求了情,这才赶过来。 在这么久的时间里,曲沉舟的全身几乎都失去知觉,已经有些撑不住了。绳子刚一松开,他就两腿一软,委顿在地。 林管事也是看着曲沉舟长大的,只可惜在很多事上做不了主,见他此时面如白纸,忙指挥人把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