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
“这才几天,”虽然见不得方无恙软红中醉生梦死的样子,白石岩还是公正地为人抱冤:“他收没收到你的信儿还是回事呢。你昨天都问出来什么了?” “什么也没问出来,”柳重明烦恼地揉着脸:“真的像个哑巴一样,宁肯熬刑也不开口。” “现在人呢?死了?” 白石岩觉得自己这一问简直多此一举,不管重明有没有碰小怪物,敢把重明气成这样的,别说是个下奴,就算是个普通人,明年也该有人给上坟了。 可柳重明却呆了一下,在白石岩越来越不敢相信的目光中,故作平静地冷笑道:“这么容易就死了,岂不是便宜他了?” 白石岩与他从小一起长大,自从柳家大哥出事之后,便习惯了他稳重从容的样子,还总笑人老声老气的,如今陡然见到柳重明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窘态,不啻于见到个妖怪。 他呆了片刻,才露出恍然大悟的jian笑:“原来如此,舍不得嘛,我懂,我懂。” “你懂个屁!” “啧,咱柳世子今儿开荤,说了这么多粗话,小怪物还是挺能耐的嘛。” 白石岩从椅子上腾地跃起,躲在椅背后面,看着随后被砸在座位上的砚台,不由咂舌:“重明,我听说杜权名下春庆楼里的小倌们一个比一个活好……” 他话没说完,一翻身躲过两枚袖箭,从窗户跳了出去,带着一长串的大笑声远去。 不知是因为那个余音绕梁的叫|床声,还是因为白石岩口无遮拦的玩笑,柳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