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初承
晕更甚。 刘邦便凑近了。于是又是一个吻。他亲了亲韩信锁骨,性器却更深地cao着人后面。力度大得仿佛要将人贯穿,器物粗长,每次都顶到头。他此刻再没有闲情去调情,胯下的东西胀得让他想狠狠cao干榻上的人。 “呃啊……哈……哈……” 韩信喘息着,胸腹起伏的弧度美妙。宛如暴雨后冲上河滩的银鱼,晴日下大口呼吸。rouxue不住地淌水,企图缓解君主太过的骤烈。好像那根阳物不是在cao他,而是搁着一层rou顶他肚子。太重了……太深了。 敏感的rou腺刚被发觉就被反复碾压,韩信呜咽了一声,只觉得热流袭上小腹,后脊酥麻。好像、好像快到了……他有点恍惚,从前都是用手潦草纾解,男人被cao干后面也能到吗?而且这是否有些……他想伸手撸动前面的yinjing,又羞耻于在君王面前自我安慰。快到达临界点的感觉越来越浓烈……xue里的性器又碾过rou腺。……呃呃! 还未下定决心,身体已经先向本能屈服。第一回赴巫山就迎来铺天盖地的快感——迅速堆叠累积着,然后于某次重顶下在脑子里蓦然变得空空荡荡。韩信无意识绷紧了腿根,颤抖着高潮了。出精带来的快感仿佛比以往都要绵长,大脑里一片空白。刘邦还在干他,于是他前面也泄得一抖一抖的。xuerou绞紧性器,分泌出一小滩水液来。 刘邦舒爽地叹了口气。yin水濡湿jiba的感觉真不错。他好心地顿住,感受了会儿rouxue阵阵的收缩。韩信大概是处子尝欢,没缓过来。当然也可能是他干得太狠,没办法,确实一时收不住。 将军身体还在痉挛,出了汗,胸膛上浅浅的胸沟润着湿泽…… 更像被冲到滩上的银鱼了。潮水退回去,只能无力地来回抖动。刘邦想起那条不时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