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里,带出一些粘稠的水声,顶得他只想往前爬。可是阿布勒不依不饶地拿那东西捅他,他只好忍住了,努力放松去适应。如此插了一会儿,冰凉的石头被捂热,有时还会戳到令他舒爽的地方,总算让他能舒服地呻吟几下。阿布勒看出他适应了这粗细,咽了口口水,把那裹满yin水的石头拿出来,并起两根手指,慢慢捅了进去。还是活人的体温更让人熨帖些,唐温酒显然被弄得舒服许多,脸颊漫上两片红,微微闭着眼睛,小口小口地倒气。阿布勒屏住呼吸,观察他动情的脸,炙热的肠道包裹住慢慢抽插的手指,黏糯软韧,捅到要紧处时,还会有一股溜滑的水涌出来,浇在手指上。唐温酒快要跪立不住,屁股跟着他的手指开始摆动,肩背处薄削的一层雪白皮rou跟着动作舒展,端的是一派活色生香。阿布勒看得眼热,急切地把手指添到三根,更加急促地扩张起来。唐温酒没适应他的速度,呻吟冲口而出,内里微微痉挛,前面的性器被这有些粗暴的动作激得发硬,半立着滴落一些透明yin水。阿布勒觉得差不多了,抽出手,把自己硬得发烫的性器从裤子里放出来,捏着头部抵在被蹂躏得发软发红的湿润入口上。年轻人的性器前端硕大圆润,似乎被那张黏糯的小嘴嘬住,一点点吃了进去。 唐温酒捂着自己的嘴,尽量不发出什么丢人的声响,只默默忍受着身体被破开的痛感。阿布勒年轻的尺寸着实有些傲人,且不懂得插入时得等适应了再缓慢抽插的道理,生怕弄痛了唐温酒,进两步退一步,钝刀子磨rou似的,把唐温酒痛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想张口让阿布勒直接插到底,又唯恐这不知轻重的年轻人一下子给他捅个对穿,只好忍着这漫长的过程,直至整个都吃了进去,屁股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