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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温酒也拿了一瓶,蹬掉靴子,把脚伸进冰凉的溪水里,边喝边陪他看月色下四溅的水花。 阿布勒喝了大半瓶,脑袋发晕,问他,到了长安之后要做什么。 唐温酒慢慢啜着酒,没有回答。 阿布勒本也没指望他能应声,索性把酒瓶竖起来,咕嘟咕嘟灌下去,然后把瓶子一扔,问还有没有。 唐温酒犹豫了一下,把自己只喝了一点的递给他。 阿布勒盯着他的手,迟缓地拿走。 水花四溅。阿布勒手里的酒瓶掉到了溪水里。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是被唐温酒推下来的。溪水很浅,他一屁股坐在小溪里的鹅卵石上,唐温酒揽住了他,攀着他的肩膀吻他。 他晕晕乎乎地含着唐温酒探进他嘴里的舌尖,心想,他要做什么? 可是本能的欲望战胜了理智,他几乎立即抱住唐温酒,翻身把他按在了水里。 溪水淙淙,没过唐温酒半身,他躺在那儿,任由阿布勒把他湿透的衣服剥开。 月亮真圆啊。他把头埋进阿布勒的肩窝,心想,真暖和。 阿布勒借着酒劲去吻他裸露的肩膀,问他,这不是互相喜爱的人才能做的吗。 唐温酒看着他,只是笑。 阿布勒不再问他了。他探进唐门破虏衣的上襟,摸索着去触碰唐温酒胸前的两点。溪水泛凉,唐温酒胸口两颗乳粒缩得小小的,被温热的手指一捻,禁不住发出一声呻吟。阿布勒把他冷硬的制服分开,露出一边胸口,然后低头含在口中,用舌尖去反复刷弄,唐温酒许是多年未曾被人如此碰触此处,低吟着抱紧他的肩膀,身子渐渐热了起来。 阿布勒用手来回摸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