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绸与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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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起来顺滑可人。 就在刚刚,那维莱特的余光瞥到白纸上有内容在缓慢变化,他抬头将眼瞳从莱欧斯利黑乎乎灰蒙蒙的头顶移开,抵着白纸最左缘的“触摸”消失了。 —— 这让逃离的条件变得更加明晰,有时候,只单单几个模糊的词语,在完成后对方并不打上对勾圆圈或是消失的话,不会很难判定自己到底做到了吗?在自认为做完列表上的所有要求后,门仍然没打开是一件苦恼劳累的事,莱欧斯利要从头开始再将这些累死人羞死人的活做一遍,然而依照人的惯律,大概率仍然会错。 莱欧斯利踮着脚仰头,那维莱特弯腰去亲莱欧斯利的嘴唇,他的双手习惯性地穿过莱欧斯利的腋下去摸肩胛骨,几乎要把莱欧斯利整个抱起来。莱欧斯利得绷直脚背,像穿了十几厘米的高跟鞋,他不得不抓紧那维莱特的衣才能稳定平衡。不平等的接吻连一秒都不足称,莱欧斯利讯速在那维莱特嘴上啄了一下,活像一只讨食的小鸡,随即便转着灵活的头去看门上的白纸。 “接吻”没有消失。 莱欧斯利只是撞了一下那维莱特的嘴唇而已,并且脚踮得像跳芭蕾,那维莱特深知不能以对待典狱长莱欧斯利的方式对待少年犯莱欧斯利,莱欧斯利缩水了一大圈,狼耳只到龙肋骨的位置,胳膊腿都没他rou粗——此比喻含夸张手法。那维莱特深厉浅揭,把身子压得更低,曾经莱欧斯利教他接吻,现在他要教幼小的莱欧斯利一遍,他双手压上莱欧斯利的肩膀,告诉莱欧斯利:“把嘴打开。” 莱欧斯利在很小的时候就明白,打开嘴、露出口腔与喉洞是件愚媚的行为,除去与人交流必要开口谈话以外,莱欧斯利只对持有口腔探针的希格雯长久地坦露过口内的空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