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低级的贱货
啊。”袁非霭被顶的站不住脚,身子不停往前探,直到脸抵在墙上的时候忍不住开口。 “说什么胡话呢?”陈徊用手捂住他的嘴。 袁非霭的呜咽和哭腔统统被堵住。他听到陈徊在他耳边说:“喊吧,这回喊多大声都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他yinjing的顶端被迫压在冰冷的瓷砖上,冻得他身体一抖,流了一点透明的液体蹭在墙上。 好脏啊。他难堪地闭上眼睛,别过头去瞪着陈徊。 陈徊对他眼里闪过的责怪照单全收。 一边往前顶他一边问:“是不是吃醋了?” “我也没他们好,你去cao他们吧。”被松开嘴的袁非霭喘了口气,怒气冲冲地在陈徊的手指上咬了一口。力度不小,男人修长的手指破了道口子,流出不少血。 陈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忍不住笑出声:“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个得不到男人的妒妇。” 袁非霭没生气,他知道陈徊嘴上说得难听,但心里其实喜欢得不行。插在他身体里变得更硬的jiba就是最好的证明。 “是…我是妒妇…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的吗?”袁非霭抹了一把额头的薄汗,从头到脚散发着一种糜烂美丽的美感,像是朵开败的罂粟花。 “我不是说了吗,如果有天你cao腻我了…我就偷偷给你当情人。”袁非霭的话很放荡,他笑着可表情难看得很。陈徊看着他的眼角落了一滴泪,从脸颊掉到地上,落到他心底。 十年了,袁非霭终于体会到他年少时期的心情,那种爱而不得的痛苦。那种眼看着心上人被人环绕又来者不拒的心碎。 这些年了,他有个秘密藏在心底很多年,一直没告诉袁非霭。 “老婆,还记得十八岁那年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吗?”陈徊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