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老公死了吗
吗?”他站在医生身前,泣不成声,等了几分钟才缓缓开口。 “可以,病患现在睡觉了,一会儿会转到住院部,有什么问题来这边找我。” 医生简单嘱咐了一下注意事项以后提醒他患者可能会反复惊醒,需要好好休息,要是再吐就用盆子接住。袁非霭拎着从楼下超市买的盆小心翼翼地走到病房,擦了擦眼泪看着护士把点滴挂在架上,嘱咐他点滴时间。 在护士离开时,袁非霭低下头看着躺在病床上陷入昏睡中的男人,脸色极其苍白,看上去憔悴异常,看得袁非霭鼻子一酸,忍不住去搭在床边的手。 在触碰到陈徊指尖的一刻泪水就涌出来,太好了,还是温热的。像是失而复得的宝物一样,袁非霭用双手捧着男人的手,将脸贴到他的手心里。 “对不起…老公。”他呜咽着跟陈徊道歉,即便躺在病床上睡着的男人听不见。 他看到陈徊白色的睡衣被雨水打湿,泛着潮沾在身上心疼得要命,把自己外衣脱下来盖上去的时候看到陈徊脖子上挂着个吊坠。 他凑近了一些,看到是枚绑在银链上的戒指,在医院屋顶挂着的白炽灯下散出一圈淡淡的银辉。 他将项链从陈徊脖颈上解下来,把那枚戒指取下,放在手心静静看了很久。不多时,动了动指尖推到无名指上,果然恰到好处,一丝也不多一分也不少。 他把手伸到半空看了一下,戒指反射出的光亮温润明亮,像颗隐蔽在暗夜长空里的小星星,只等有人发觉才散发出一点辉光。 “谢谢你,我很喜欢。” “你还愿意喜欢我吗?”他把脑袋放在陈徊的小腿上,隔着被子蹭了一下,感受着男人的体温,疲惫的身体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