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变成你之前
常让他觉得身体不属于自己,而是被身上驰骋着的男人支配。 在他受不了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陈徊会亲他和夸他很漂亮,然后在他耳侧轻吻着鼓励他,说他很迷人,自己很喜欢。更过分的时候陈徊甚至会在他射完以后亲他的阴阜和小奶子,然后羞辱他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用给他洗脑一样的方式蛊惑着,除了老公不会有人再要他了。 通常他会气喘吁吁地在男人怀里应和着他一句又一句的老婆,或者被抱在怀里亲脸上落下来的泪水。 陷入半梦半醒之间,袁非霭脸色浮上一抹红云,在宋问生叫他时依旧陷在朦胧的梦境中,宋问生见他没醒,用手捏了捏他的手臂,却听到袁非霭呓语了一句老公。 他睁开眼,看到宋问生耳朵尖有点红了。 “怎么了?”袁非霭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睁着惺忪的眼睛问他。 宋问生摇头,心里的录音机把他刚才念叨的那句话放了好几遍。他以为袁非霭是在撩他,心花怒放地往人身边凑。 被袁非霭推到一边去,一脸嫌弃地看着。 眼瞧着飞机落地,二人就此而别,一个不舍,另一个觉得自己仁至义尽。临走时宋问生要了袁非霭的联系方式,一脸笑意地说以后还会再见面的。 袁非霭不以为意,垮着个小脸说最好都别见。 没走出去几步,冷空气钻进鼻腔,站在机场门口背着包的小美人又打了个喷嚏。 另一个国度的空气与他从小生活的A市截然不同,人来人往将他显得格外渺小又特别。坐上出租车行驶在宽阔又繁华的街道里,广阔的草坪和独具特色的欧式建筑淹没在他的瞳孔中,绚烂多彩,纸醉金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