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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搜澹台烬胸口的雪白,又亲了亲澹台烬的嘴角,然后抱着人放在自己腿上趴好。揉捏着浑圆紧致的臀瓣,轻拍几下引得一阵臀rou激荡。 澹台烬小声哼哼了几声,眯着眼也享受着被人轻抚玩儿弄的痒意。 “嗖”的一声,澹台明朗竟是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根细鞭子抽上那雪白的臀瓣。鞭子是特质的,上等的皮子柔软且有韧性,没多疼,但感觉甚是羞耻。 澹台烬咬了咬牙,想着这疯子畜生病又犯了,不折腾他他就不是澹台明朗了。 澹台明朗的抽打也没什么规律,一会打在左边一会打在右边,有时候落在臀尖,有时候落在臀腿交界的软rou上,有时候又会恰到好处的抽进臀缝里。 澹台烬咬着牙忍了一会,顾及着外头人多这马车并不隔音,实在忍不住了一口咬在澹台明朗腿上,力度大的就像是他想生生咬下澹台明朗一块rou一样。 澹台明朗也不恼,说实话他也就是嘴上说说,他也不乐意真让外头的人都听见澹台烬叫床的声音。 一顿鞭子下来原来雪白无暇的浑圆上交错这缕缕红痕,几处重合的红印子上还浅浅的渗出来血珠子来,远远一看就跟印上了一幅雪地红梅图一样惊艳。 澹台明朗眯着眼环顾了一圈,最终目光定在窗边小几的花瓶上,白玉的瓶子里插着暖房特意催出来的牡丹。 抱着怀里人一个翻身把人放在地毯上躺好,又握着澹台烬的腿放到他自己手里“自己躺好握着点,抬抬屁股,乖。”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