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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澹台明朗身上。流着水的性器蹭着澹台明朗玄色的华服外袍。 澹台明朗埋首在澹台烬胸前,叼着已经挺立殷红的奶尖,粗粝的舌头舔过奶孔来回拨弄。又在澹台烬的喘息中换了犬牙研磨,就为了听他断断续续喘着粗气的轻呼声。 澹台烬被折磨的动了情,晃着腰肢拿后xue去磨澹台明朗勃起的性器。 “sao货”澹台明朗低声骂了一句,抬腰一顶,婴孩拳头大的guitou一点点顶开翕动的xue口,被撑开的xue口浅浅的笼住guitou,rouxue试探的蠕动着,软红的媚rou谄媚的凑过去吸着guitou,发出咕叽咕叽的yin荡水声。 湿软的xuerou努力迎合着硕大的性器入侵,还是疼的澹台烬忍不住想逃。澹台明朗钳住他生生按下去,狰狞的性器一捅到底,几乎要把他捅个对穿一样。 过电一般的快感从尾椎骨一直蔓延到天灵盖。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澹台烬的呻吟都快不成调儿了,后xue被撑到泛白,层层叠叠的肠rou都被cao成了澹台明朗的形状。他低头都能看见小腹上隆起的弧度。 澹台明朗抓着澹台烬的手就揉上去,一下下带着他感受自己是怎么cao他的。 肠rou错位的酸胀感让澹台烬几乎叫都叫不出声来。微微吐出的一截舌头被澹台明朗含进嘴里吃的啧啧作响。 脐橙的姿势cao的深,结肠口被不知疲倦的顶撞开,大敞四开的接受着性器的鞭挞,又疼又爽的感觉下澹台烬颤抖着射在了澹台明朗的身前。声音沙哑,满脸泪痕,失神的吐着舌头,一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