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渍
弱敏感的契口上抚起轻柔的摩挲。 “苏汐……杀了我最听话的一条狗,是不是该赔给我一条更听话的?” 熟悉的害怕战栗里,苏汐大脑中一片空白。 余光扫向一旁寂静无声的梯子,强忍了颤意,冷声道,“你只将姜芜视作一条狗么……” 冰雕似的脸上毫无一丝波动,沁凉的身T贴近了,口中呵出的气却是温的。朝冻僵的细颈上一呼,生生b人打出一个冷战。 “当狗,不好么。” 软凉的舌尖轻轻在契口上扫触一瞬,压在身下的nV子倏地软下了腰,喘息着伏在了桌面上,面颊后颈俱泛起薄薄的粉。 浑身战栗着,苏汐眸中涣散,侧眸望向梯道的方向,红唇无声张合。 浅浅…… 凑近的鼻端嗅到一丝驳杂在青竹香中的桃木味,冰肌上黛墨的眉拧了一下,顿下檀口,在那微微膨起的契口上轻抿,竟从清冽中x1出一丝违和的淡甜。 “嗯……” 冰软的触感让苏汐几乎溶成了一滩水,面颊cHa0红,无力地垂落手腕,贴在桌面上,犹如躺在砧板,任人宰割。 “被用过了……嗯?” 越楚忆起那丝熟悉的甜淡,凑近nV子粉红的耳边轻语,“苏汐,竟将自己给了亲meimei……” 她倏地似失了兴趣,雪融的眉眼间添上一丝冷淡,“怪不得,同那个人一丘之貉。” 耳边响起重叠的登梯脚步声,指尖划过仍自膨起的契口,看着身下颤抖的nV子紧缩起的瞳孔,越楚的额间更添冰冽。 一掌劈在后颈,桌上的nV子无意识闭阖了眸。 苏浅拉着身后缩着头的苏浣上了楼。 然而楼上寂静,空无一人。靠窗的桌边,只余下一只脆弱翻转的瓷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