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光片羽Ⅱ/矢车菊,血
,尽管他不明的这怨恨从何而来。这故事大概有什么隐喻,否则他怎么讲这让人耿耿于怀的传说呢。 突然想起什么,他拿开手,紧张地检查栏杆上的涂料。 VI· “维奇,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传说——” 维克托很快打断了阿廖沙的话,“他妈的——掉到河里的人连尸体都没找到,我可不要听你讲故事。” “我们开得太快了,在最近的港口停下来,大概它会漂下来的。” 于是他去找寻埃里克,那个公爵身边的黑发青年。纽施坦因公爵突然对他避而不见,只留下仆人埃里克来传达消息;阿廖沙请求埃里克把传说的谜底告诉他。 埃里克正蓝色的眼瞳震颤着,苍白的面上浮现出一种模糊的苦相,“主人规定我不能宣之于口。” “公爵为什么不亲自揭开这个秘密?” “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主人自己倾述。” “他避不见人了?” “您还是别去看他,现在主人的状态……很不好。” “你的主人…得了青铜约翰*?” 埃里克摇摇头,“不,他只是精神疲劳,很快就好了。也许吧。” 然而这天晚上,卡尔·纽施坦因却出现了。 他肤色比平常更为惨白,白得几乎像是石灰,若不仔细辨认准会被认成石膏像;眼窝疲惫地深陷下去,但瞳孔在夜里缩成了一个反常的点,从中发出亢奋的光采。 阿廖沙后退一步,“您这是怎么了?” 莱茵公爵开口,音色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