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脏得万人骑千人压
毛,但手上却轻若无物,再一眨眼,燕子变成了一张符纸,瘫在他的手心。 哪里还有什么燕子,只剩一张符纸,上面画了一只燕子,背上点了一滴干掉的血。晏修久久地盯着纸上的燕子,问:“你变的戏法?” 这下轮到东方只月得意了,他也不回答,而是大摇大摆重新坐回了他脚边,眉飞色舞道:“既然看到了贫道的法术,从此之后,施主就得听贫道的。” 晏修只是将那张符纸收到了腰间荷包里,笑着说道:“一个障眼法而已,我暂时还看不出来你用了什么手法,不过你等着,什么戏法都骗不过我。” “哼!上次我算出你名字又怎么说呢?还嘴硬不相信呢?” “瞎猫碰死耗子。” 二人聊了许久,晏修还是笑着的,东方只月看着他脸色转好了不少,逗他道:“凤凰,你就该多笑笑,和我聊天这会儿,压根没吃什么药,你却都好得差不多了。” 话说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豫川来了,但是晏修却摇了摇头,显然是不想见他。东方只月原是想让豫川进来,不过他尊照晏修的意愿,还是出去打发了豫川。 “他的眼睛,真的治不好了吗?”待他走后,晏修忽然问。 东方只月点点头,眼中晏修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他给晏修的小臂上敷了些消肿的白药,手上只是皮rou伤,他并不担心,他更担心的是晏修百转千折的心思,时疯时狂,时静时醉,旁人压根摸不透他。 “虽然嘴上从不说,但你很在乎他。”东方只月说。 “我欠他一点债,不希望将他转入这些无谓的斗争中来。没有我的话,他不会像现在这样惨。” “惨吗?这些日子他真的很开心,只要跟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