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了。” 夏月不看东西。 她的眼神直视,看的是对面女人的一双眼睛。女人的眼睛目的更实诚,对敌人的挑剔、比较和驱逐,就这么露出来了。 夏月:“这个吗?” 接而,眼神才一点、一点往下,停在夏茵捻东西的两指上。 一条男士四角内裤,灰色。姓谢的。 女人笑,招摇地隐瞒着女性对另一名女性的目的。把一个男人的贴裆裤落在一个女人房里的意味,坦诚地笑出来。 夏月勾了小小的嘴角。她敏锐地知道从进到这儿,女人的目光就粘上了。她窥探她和谢冷雨的关系,说他和其他女人的荒唐,反复旁敲她:你不过也只是其中一个露水情缘。 她意料女人会来,但意外她来得太急。 夏茵的两指捻得用力,目光尽力的淡,手又往上抬一些。 “不拿吗?” 夏月抬手,温柔地梳一下夜风捣乱的耳发。 廊外的夜还在长。 该说什么好。 既是露水,又何必在意?没做什么,女人却急得按捺不住、心机粗俗。深夜也要临门查房。要换是谢冷雨开门,她又会出什么招? 危机感的起因,要么是别的女人捣乱,要么是在意的男人违常。显然她很安分,那男人怎么违常了?女人说又吵我睡觉、又带女人回来。每一句都话里有话。 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