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 夏月一本正经说:“你看外面。” 他下意识调头,看去。 “外面怎…” 那一刻,谢冷雨突然整个人从身到心狠狠一悸。他咬着牙,气息不稳,体温上升,再漫开。 声音呵斥:“夏月…” 她的手趁其不备就穿进衣服,手指慢慢,顺着他后背的肌rou走向往上摸,停在腰窝。 这是军人精瘦有力的身体。那时上学每天要跑五公里,武装泅渡,晒黑了,要朝她抱怨。当初有钱,过分保养,修复也好,锻炼就没有使他粗糙。精致与狂野融合着。 指下柔和的皮肤,指甲仔细掠过,滑嫩到生怕勾坏了。 这就是她解释不了的微妙:别的男性食之无味,这孩子却让她开胃。 腰窝往下,是尾椎,说是人类退化的尾巴。 对于犬类,尾巴是防备心最重的地儿。你若乱摸,它很敏感,得撒野咬人。 女人手指暧昧地捏弄,往下,顺着脊沟,往下滑。 就这个地方,把玩他的弱点,手指将他的尾椎按得又疼又痒。 他的喉结不停动弹,封住那些哼声,不明白她是怎么发现他难以启齿的敏感域,碰了这儿,简直新鲜得不能忍受。 谢冷雨撺住她的手,试图拿开。 一双眼自在地对视她:“夏月,我对你真没感觉。” 夏月笑了两声,想起了那事。 她说有个男人,摸他这,两下就没忍住,射了十二股。 谢冷雨缓慢地抬起眼睛,声音低哑了:“挺有趣。” “你摸着我,说别的男人?” 他现在就想掐死她,最好她永远说不了一句话。 “哪个男人?”她抬睫,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