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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从小对男女感情没兴趣。 因此大二那时听徐榭说这些一开始只觉得无聊。 他说:“我有三个朋友,女一和男一互相喜欢,但女一正和男二在一起,女一对男二已经没了感情,后来女一和男二分手,你猜,她和男一在一起了吗?” 她敷衍:“嗯。” “没有,男一和别人在一起了。” “那说明他并没有多爱。” “不,他爱。因为真在一起了,他觉得女的会被人说是劈腿,自己会被说是撬兄弟墙角,哪怕他们是在断了之前的关系在一起也会被人揣测是不是早就偷偷好上,暗中勾搭——这是不道德的。”他停了一下,“所以他觉得这种牺牲,这种美德就是爱。越高尚的爱就越要放弃自己爱的人。” “有病?谁会放弃自己爱的人?” “或许,看一下《窄门》?” “不看。我专业书还没看完。” 分别时他问她:夏月,爱能解除一切道德限制,还是有道德限制的爱才是爱? 她当时在回避:“我不是你,你有闲心想深度的哲学问题,而我现在只想暑假去哪实习。” 他也没透露他的答案。 “徐老师,加个微信嘛。” 女人细软的声音将她拉出回忆。 “好。” 徐榭动作稍微迟缓,正因这“缓”露出一种优雅的大隐于市的气场。 她看他的朋友圈权限依然不对任何人开放。 包括她。 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