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修)
紧呼吸,血液流速加快。 她一点点收紧,他一点点胀热。 过了会儿,那人转回去。 他便看她,用力看她。 又整个人,一下被射穿。 什么都没说,就不看她了。 这张寡欲的女人脸,是个永远的新娘,她握着他,没一点色yin表情,像个男科医生。 无论做什么,什么都看上去正经道德。 谢冷雨轻看她一眼,玩世地一笑:“你真要这样?” 夏月感觉他又是那个cao场上踢球的少年:浑身活气,没人敢忽略。 那年夏天,最后一战,他绕开重重阻拦,终于一脚进球,难以置信地挽回败局。第一瞬间就是去找她,转过头,第一时间就能找到她。他向她抬起下颌,骄横地笑,第一个分享荣誉的人是她。 这个少年在热烈的阳光下就像一枚丰硕的橘子。 仅仅只是那种转头,那种笑,那种洋溢。 她一下起了难以启齿的心思: 谢家弟弟,想将他慢工细活地榨出橘汁。 这个念头,之后折磨了她很久。她花了很多理性才摆脱。 现在,又来了。 没人说能看懂自己:明是懒惰,却有一颗野心。不喜欢自己,却什么事都为了自己。 说不渴求那些亲近和关注,可人走了,又失落。 你说不屑。现在握着这根苏醒的男人性器,却又想亲近。 谢冷雨的性器挺壮观,尺寸略宽,长度不凡,这两年,他又发育了。一想到它不近人情地撑胀小缝,野蛮撞击,身体就美妙地害怕,全体只能酸软。 这之间的事讲不通。那是一种恐惧的兴奋。 恐惧是下意识自我保护。她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