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肠责;agery )
干净粗壮,猛地一看,倒是和他这个人相得益彰。 我这会儿退出来了点,给他的压迫感没那么强。 手里又摆弄着,眼瞅着路培风又行了。 我就放开手,继续插到最深处。 来往反复几次之后,路培风牙都咬出了血。 “我一动爱卿就萎了,是不爱与我做此事吗?” 我看着他憋得紫红的家伙,粗壮程度和我不相上下,溢出的清液打湿整个柱体,一点都不漂亮了。 路培风缓了好一会儿,我几乎能闻到扑鼻而来的血腥气。 “与……与陛下做此人间至乐之事,乃是……乃是微臣的福分。,但明日还有朝会,下臣也确实……” 路培风说着说着就要往下滑,我急忙扶起他。 他倚在我脖颈间,舔干净不知道什么时候粘在那里的花瓣,嚼在嘴里说道。 “下臣确实有些坚持不住了。” 我被他这句服软的话取悦到,射了他一肚子。 我从他体内抽出来,连接的严丝合缝的塞子发出‘啵’的一声,他那里肿的厉害,东西半点都没露出来。 他下身的孽根已经涨得发黑,我怕我真的一时过头,给路家绝后,就勉为其难的上手去帮他。 刚摆弄了没两下,就觉得一股液体糊了我满脸,还不止一次,断断续续好几股。 粘稠的我连眼睛都睁不开。 我刚要去洗,就被路培风抓住了手。 他粗重的呼吸比我刚草他那会儿还重,喘的跟风箱一样。 “喂,你没事吧?公务员上台可都是会派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