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每晚趴他腿间掰批T膜,说是检查B有没有被男同学C,为他好
两秒。林知收回目光。 噩梦、睁眼方式不对、起床起猛了,反正绝对不是真实。 老混蛋现在应该在监狱踩缝纫机踩到冒烟才对。 躺回被窝里闭上眼睛,狠狠掐大腿rou,他企图让梦境醒来。 五月天气已经开始燥热,空调不冷不热运行。林知闭上眼,脑中全是潮水涌来的不堪记忆,他愤怒,气得浑身大汗。 裴坚白安静坐在床头,长睫低垂,随和眉眼里是疯狂滋生的贪婪。 再过几天是林知18岁生日,他守候六年的白菜终于要成熟了。 这段时间每到夜晚,他辗转难眠,只有深夜来看看林知才能安稳。 林知中途醒来是第一次,裴坚白有种被撞破后的兴奋感,少年面庞闪过的惊疑更是撩拨他yuhuo蠢动。 真可爱,受惊兔子一样钻回被窝寻求安全感的样子令他着迷。 rou掐地几乎掉下来,梦没醒。林知掀开被子,看到曾将他逼到死路的男人保持浅笑,伸手要揉他脑袋。 一个激灵,下意识厌恶而惧怖躲开,抓他头发是殴打虐待的前兆。 他以为时间冲淡伤痛,原来刻在骨子内的恐惧依旧令肌rou不自主发抖。 “小知,怎么了?”裴坚白看出养子表情不对,要躲,手掌还是不容置疑摁上去,强迫揉软绵绵的短发。 林知被无形巨手扼住咽喉,想尖叫、歇斯底里,却半个音节也说不出。男人温度不断从头顶传来,带着将他灵魂燃烧的侵蚀性。 他下意识环视四周,想找个像样武器把裴坚白揍一顿。 他很久没梦到人模狗样的养父了,就算是梦也应激地要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好可惜,他的旧房间摆满学习用品,能砸破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