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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林知如愿接到警察局寄来的拘留通知书。 看着手中白纸黑字,思绪一下子拉回到数年前。 和当年愤慨激动不同,这次的他再没有当年波动。 谢阳冰消息灵通,说拄着拐杖也要去警察局看看裴总下场,顺便买几挂鞭炮。 林知拒绝了他的好意,并不打算继续掺和。当年他出手亲自把裴坚白送进监狱,唯一一次探监的画面已经模糊,他不想再记起。 希望借谢泯的刀,让这次的惩罚来的更狠烈。 林知浑身轻飘飘的,紧闭门窗,独自躺在床上。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牵挂,不该是需要他继续停留的地方。 比起思索裴坚白的结局,他更在意自己今后的路。 如果还不能回到现实世界该怎么办。 重新走一遍当年路,重新考公。 他又能躲到哪里,去哪里才能避开谢阳冰的掌心。 伴随着对现世的执念,欲望滋长,溽暑倒退。梦里的世界轰然倒塌,又不断释放光芒万丈。 迷蒙之中,有手在晃荡他。林知艰难睁开眼,眼皮沉重到犹如一床棉被。 “知知。” 温柔低沉的嗓音呼唤着他的清醒,林知揉了揉眼,手臂和肩膀却如此酸痛沉重。 “上班要迟到了。” 对方贴着他耳朵说。 林知垂死病中惊坐起,猛然精神,兵荒马乱去够衣服,却发现床铺凌乱无比,很明显不属于同一套的衣服乱扔在地。 林知捂住刺痛的屁股,倒吸一口凉气。 他不是躺在旧家的床上吗,这又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