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敞软烂肥批被粗指R红肿,涂抹口,陌生号码的告诫
那么绅士,力道不变捅进更深的地方。林知在异物进入时下意识蜷缩脚趾,要躲。 “啊……不用涂那么深吧?” 林知不由想到才过去不久的穿越经历,他被裴坚白贪婪的舔舐,用手指搅弄,谢阳冰也因为嫉妒,不顾他意愿直接把手指伸进来。 好像这个地方有比他整个人更重要的东西,就是那张膜,被触碰的时候干涩发痛,他只能无力颤抖。 纪玉山停下动作,看到林知清丽眼睛已蒙上湿红。 “别怕,我会很轻的。” 纪玉山把手抽出去,知道林知又重复着心病。他低头,虔诚吻他肚皮,腿根,用不具有攻击性的行为安抚林知从小烙下的对性的惊恐。 男人深邃英气的眉眼从他双腿间抬起,和曾经凌辱过他的人面孔重叠,又不相匹配。 这是纪玉山的脸。 林知渐渐平复心情,眼神略显呆愣,男人探起身,轻轻吻他的唇。 “还疼吗?” 林知把头摇成拨浪鼓。 眼角泪水被擦去,男人的亲吻并未停留,但只是在他五官上打转,不做伸舌头撬开齿关的深入侵犯,沾着药膏的手指再次钻入略显松弛的yindao口。 “嗯唔……” 林知依旧在无意识颤抖,状态比先前缓和。纪玉山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气将他充斥,冥冥之间,他好像明白为什么一年后的自己愿意和他同居。 或许这是两个残破者的相互补缺。 但林知深知,这样的补缺是有巨大缺陷的。因为彼此都曾经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