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7)
木,你是不是想说不能辞职了?” 木木闭上眼,咬紧牙关,一句谎话就这么从嘴边逸了出来:“当然不是了,我的意思是,这里的东西我该丢的都丢了,该送的也送了,根本没剩下什么需要搬的。” 很明显的,陆遇那边松了口气。 挂上手机后,木木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发现自己的鼻子又长了好多。 她就是一匹诺曹。 谎言一旦说出口,就必须得要更多的谎言才能维持下去。 木木只能告诉陆遇,说安凉开了间琴行,这个星期人手紧张,她反正闲着,出于朋友道义必须去帮下忙。为了让陆遇能相信,她与安凉还刻意演了几场戏,真可谓是“用心良苦”。 待陆遇走后,安凉问道:“木木,如果你真的下定决心和陆遇在一起,那这次必须是最后一次欺骗他。” 木木愧疚心重得能把自己拖下地狱:“安凉,我这么做是不是很过分?” 安凉摆好姿势,拉起了大提琴,琴弦只奏出了一个低低的音符。 “事情都分两面,站在为沈大叔着想的角度来看,你的做法也算是情理之中;站在为陆遇着想的角度看来,你的做法就算是有脚踏两条船的嫌疑。” 木木抚摸着屋子中间摆放的一架钢琴,轻声道:“就这么一次,最后一次。” 为了瞒过陆遇,木木都跟做贼似地,每天上下班进出公司时都是戴着鸭舌帽,大墨镜外加口罩。 知道的以为她是在躲避陆遇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