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文学
从前小题大做的她一去不复返了,眼泪这种东西往往都是会让Ai你的人难过,你自己都不一定是真的悲伤,因为哭泣可以是别有用意地伪装。 林英还在的时候,她遇到P大点事都要掉眼泪,林英拿她没辙,几乎有求必应,她多有恃无恐啊!准确地说,她可能被林英惯坏了。明明可以忍受的事情,只要有最优的选择,她就不忍。林英走后,陶千漉好像失去了用眼泪当工具的能力,没有人会为她的泪水买账。在认清这个现实之后,所有痛苦她都试着忍一忍,耐力的阈值一次次升高,可昨晚的那种情况在生理和心理的共同作用下冲破了她的标准。 而早上醒来,疼痛感就是在她的可控范围内。输Ye的时候手不方便打字,她几乎睡了一整个上午,除了中间严杭来查房的时候。 “你昨晚那么疼应该是躺下之后,囊肿内部压力变大导致的,加上还是一直在发炎。”这是严杭给她的解释。 他们的对话很正常,无非就是在例行公事,如果没有最后一段话的话。 “除了这些之外,你还有什么其他要问的吗?”严杭说这话的时候的确看不出什么毛病。 “没有了。”她其实还想说,你快走吧,我要睡觉了。 “那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许医生昨天晚上是在你这睡的吗?” 严杭昨天晚上在病房看他们俩就觉得有鬼。 虽然许澈身为副主任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