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但为君故(道子)
住了眼睛。 她依旧听到了沈明琅瞧见她幼稚行为时的轻笑。 青年就这样压着两片滑腻腻的软唇,开始在被迫敞开的xue重新抽动起来,被视jian的错觉让这yinxue流了更多的水,在rou刃每次进出时淋淋漓漓淌出来。 直到新的一次高潮,南柯哽咽求饶,被分开的含着roubang的蚌rou颤抖着痉挛,沈明琅低喘了一声,腰腹贴紧深深插了几次抵在了深处出精。 浊液一下子从痉挛的rou唇里被挤压出来,打湿了沈明琅的下腹。 他泄过后还插在痉挛的腔xue里面,只是将拇指压在蒂珠上摩挲按压,延长着南柯的快乐。只是每揉一下南柯都要细喘一声,含着他阳具的xue涌出更多水儿来。 情深时他照旧俯下身去吻了吻南柯额头,只是这次他听到身下的小人儿糯糯道:“你还气我么……” 沈明琅一时不知她说些什么,南柯似是急了,又问了一句:“你还气我么?” 他只得将额头抵在南柯额间,轻轻应了声:“不气了。” 她又问:“那……那你还欢喜我么?” 他依旧轻声答:“欢喜的。”见南柯贝齿咬了咬下唇,知她还有话说,沈明琅问道:“还有什么?” 南柯忸怩了一会儿,半晌道:“……那你也不会拿剑把我劈成两截儿对不对?” 这都什么跟什么?在她心里他居然是那样的人吗?沈明琅头一次有些哭笑不得,他紧了紧这具汗湿的身子,温声道:“……当然不会把你劈成两截儿。” “喔,”南柯低头在他怀里蹭了蹭,她软叽叽哼了一声,“那就好……” 沈明琅抚了抚她的长发,柔声哄道:“嗯,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