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稷抱着头怀疑人生
所以齐珩才会让白起屯田,边屯田边去带着那些他亲手教出的学生,去边境,去开垦。从当初他和嬴稷孟子将咸阳学宫分出专业,就是让他们去不同的方向从事。 “你的这些弟子,若真的要做事,下地,我会让他们先在咸阳学宫待一段时间。”齐珩指了指门口的农具,“你们可以先看下这些。” “齐清行!谁来了?许行?” 齐珩点头:“你们吵吧,又一个人来了。” 门口站着穿着一身灰的人,看到齐珩前来有些惊讶:“我以为齐珩齐公会是一个老者。” 齐珩哑然失笑:“我不够老吗?” 田鸠微笑:“你看起来和孟子就像忘年交,虽然你的头发全白了,但是脸却显得那样年轻。” “我们确实是忘年交。”齐珩没有否认。 “没记错的话,你们是因为林燮公认识的。” 齐珩深深地看着他,田鸠轻轻一笑:“既然来见你,自然就对此打听了一些。” 田鸠张开了手,掌心放着棉花种子:“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植物,我能意识到他会给天下带来多大的变动。如果它能推行开来的话,你为何……” 齐珩笑容透着讥讽:“我从没有禁止推行,就像我在燕国也留下了土豆和红薯种子,我甚至给苏公留下了说明书。当时的燕王没有推行,直到如今的燕王职上位,他是个有着雄心大的明君,我知道,我从他下令改革,甚至借着改革将种子推行出去我就看出来了,他信任苏公,所以愿意给苏公权力,而且……” 齐珩笑容莫测:“他还向先主许诺以五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