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
但是纪峣——他真的不敢请护工。 纪峣折腾这么多回,他是真怕了,他就担心他前脚请个护工,后脚人就被掰弯了——这种事以前发生过,某次纪峣把自己作进医院以后,请了个护工,结果他来看这混球时,发现人在和护工调情—— 张鹤只恨自己没及时把眼珠子抠出来——更别说还被一个护士给撞见了。 现在纪峣都成半个残废了,按理说应该不会那么放肆,然而他身为一个正常人,实在没法揣测这作精的行为模式,所以为了所有人都好,他还是受一下累吧。 反正纪峣哪他没看过,以前更糟心邋遢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张鹤已经习惯了……这么一想还真是悲哀。 纪峣就这么躺了近一个月,躺得他简直怀疑自己快废掉以外,其余一切都很好——他现在已经能扶着张鹤的手慢悠悠地起来,然后走几圈了。 有次纪父过来看他的时候,闲聊间,纪父忽然提道:“对了,你大学时的那个姓蒋的老师,你还记得么?咱们请人吃过饭的——我听说他从a大辞职了。” 纪峣登时一个激灵:“爸,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昨天跟人的时候提到的,同桌的有个教委的,说他在学校里亲男学生,影响很恶劣,他就自己辞职了——听说他们家一家子都是学者,出了这事,他在学术界肯定不好混了。” 走之前,他爸还在那唠叨:“唉,好好的一青年才俊,脑子里在想什么呢。” 纪峣脑子里一团乱,把他爸送走以后,便恳求张鹤打电话问问朋友,打听一下蒋秋桐的事情。 张鹤知道前因后果,真是无语至极。他不无感慨道:“好家伙,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我发小就整一男妲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