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
,如果纪峣想,只要他轻轻仰起头,就能吻上张鹤的唇。 张鹤全无防备,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发小心里都在想些什么龌龊念头。他的双眼依旧平静,稳得没有起伏。 他问纪峣的话并没有恶意——他身为一个直男,根本不知道身为同性恋到底是种什么感觉,他闹不清他们是怎么想,只是听到纪峣说“结婚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于是以为纪峣转性了,想结婚了——以他的直男思维来讲,这就等于纪峣在说,他是能直回来的。 纪峣自嘲地笑了笑:“张鹤,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也挺想直回来的。” 张鹤皱眉:“不行?” 纪峣摇头:“一点也不行。” 说出来可能没人信,明明纪峣已经对他出柜了那么多年,可他们之间,却一直没有好好的,正儿八经谈过这个话题。 大概是两人太过熟稔,说这些反而尴尬,错过了时候,事后再提,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一来二去,就别别扭扭了那么久,横亘成了一根刺。 张鹤不知道纪峣是怎么想的,反正他先开始是觉得难以接受,做好心理建设以后,纪峣已经开始浪了。于是他又觉得恨铁不成钢,光顾着教训纪峣别太浪,却忘了跟他具体讨论下成因——他潜意识里觉得,纪峣大概是好奇,尝新鲜,等他玩厌了足够成熟了再好好跟他谈谈。 结果纪峣忽然闷不吭声地出了国,他当时才跟徐叶叶分手,着实消沉了几天,紧接着温霖就连夜跑到他住的地方,问纪峣去哪了。 他都懵了,回家一问,才知道纪峣跑了。他打电话把纪峣骂得狗血淋头,纪峣笑嘻嘻地说国内的桃花债太多,他出国避避风头,还叮嘱他照顾好彼此的爹妈。 当时张鹤一想这家伙身边的修罗场,立刻信了,告诉纪峣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