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交

地喷出清水,淋到埋在内里的性器上,吸得又是一阵舒爽。东方曜为难地看着还露了大半在外的小曜曜,俯身凑到澜耳边责难道:“你这xue怎生得这么小,这般你倒是容易爽了,半个我还在外风吹日晒抛头露面风餐露宿的……啊呀,你怎么哭了?”他不顾阻挠把澜的双臂向上推开,露出刺客被遮挡住的脸——只见原先杀气满溢的一双眼已化作了一汪清泉,风一吹就溢出点点水滴,每一次顶弄都有几粒豆大的泪珠随之从脸侧滚落到鬓发里。

    这下说不好是眼里出的水多还是xue里出的水多了。东方曜这么想着,又好奇地往那个小口那重重地顶去,再探过去轻轻吹了吹刺客的眼睛,睫毛轻颤几下,果然又有新的泪珠滚出来了。至此,他就像得了新玩具的小毛孩一样,没轻没重地顶弄着那应该是宫口的地方,每一下都往深处去。

    本应孤寂漠然的刺客一脸惊惶地呻吟着请求:“求你……啊啊、别,别顶那里……哈、啊……”全身随着入侵的节奏无法控制地一阵一阵颤抖。

    你越不让我越偏要这么干。东方曜喘着粗气直起身,撩了撩额发,对着澜笑了一笑,露出一颗虎牙。

    半盏茶过后,那处居然逐渐豁开了一个小口,狭窄的、隐秘而柔软的,无能的国主连最后的城池都无法守住,guitou挤进去的一瞬间便弃城而逃、溃败千里了,只能放任敌人肆无忌惮的蛮狠进犯。烫,热,疼痛,酸软。那是存在于人身上的器官吗?还是一柄用于攻城掠地的刀剑矛戟?澜迟钝地想,张开嘴大幅度地喘着气,像是搁浅在岸上渴水的鱼,前面的性器如同失禁一般喷着水。

    那是一种能摧毁理智的极乐,它将无法从记忆中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