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子似的。 “我看咱俩年纪差不多,哥,要不这样我两杯你一杯。” 季寻没说话。 他又退了一步:“行,我三杯。” 那边一个劲地加砝码,眼看收不了场。 南栀温声打断:“他可能真喝不了。刚才看这位老师进来戴着口罩,还一直在咳嗽。” 她声音太温柔,连谎言都被编织得像春日幻境。 “啊,这样的话……” 男二寻了个台阶也打算放弃,结果陈导几杯下肚气氛高昂起来,他扭过头颇有些不满:“感情那都是喝出来的,白的红的不行咱上点啤的。男人哪有不喝酒的。” 他招呼服务员,“来扎啤的。” 服务员闻声出门。 南栀再看左侧,那人拨弄着手里的可乐罐,与整个酒桌氛围格格不入。 木子凑过来,跟她说被陈导盯上了那肯定逃不了。南栀胡乱点了下头,没再说话。 砰一声,眼前骤然变黑。 包间里爆发出阵阵惊呼。惊叫声延绵悠长,包裹在沉闷黑夜里。 南栀头皮发麻,几乎同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喘息间隙,有人在黑暗中抱怨了句“灯泡怎么炸了”。 她这才慢慢吐出一口气。 神经太紧张了,南栀安慰自己,不过是灯泡爆了而已。 她扶着座椅想慢慢往下坐,在趋于嘈杂的脚步声中忽然听到了几声急促的喘息。偏了偏头,喘息声又不见了。 还没倚靠到坐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