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她点点头:“想。” “那行。”他点头。 季寻这个人看着脾气臭,不好相处,朋友倒是挺多。 刚才跟他说话的人远远又走回来。那人穿了件褐色的飞行员夹克,看起来很招摇:“忘了问你了,不玩儿花的吧?” “不玩。”季寻说,“普通的就行。” 那人隔得老远比了个ok:“我去安排。” 他们锁了车也往基地大厅走。 南栀思考着他们的那段对话。玩花的是什么意思? 她在视频里见过高空花式跳伞。就一群极限运动爱好者,跳伞玩儿得跟跳水一样,摆出各种高难度动作来。看起来就像在鬼门关边上跳舞,稍有不慎就会出事。 她好奇地左看右看,索性直接问他:“他刚说的玩花的是什么?在天上向后翻转两周半转体一周屈体?” 南栀说着还用手在空中划拉,给他表演实物版的翻转。 “耍猴么你。”他没好气地答了一句,“他是说多少米起跳。” 南栀:“那我们跳多少米的?” 季寻:“4000。” 南栀:“他刚说的——” 季寻:“5000以上。” 南栀哇了一声,“这么高。” “你跳不了。”季寻冷漠打断,“那是专业领域,要戴氧气罐。” 南栀心说我知道我跳不了,这不是问问么。她随意猜想着,从刚才褐色夹克跟他的对话来听,季寻应该是常客,还是经常玩5000米以上的那种。 这人怎么玩儿什么都跟不要命似的。 滑雪是,跳伞也是。 想起在雪场的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