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
撩拨到这种程度。腿软,灵魂麻,整个人都不像自己。她对自己过去的感情经历产生了怀疑,同样是贴耳说话,面对季寻,她却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分不清东南西北。 南栀跟木子反馈的时候,木子兴奋地仿佛自己在这小弟弟谈恋爱,心痒得不行:“别说你了,我听得也想找个弟弟!年下果真是绝了,人间宝藏吧他!呜呜——快再说说,我还想听。” 也没什么别的可说的了。 南栀大而化之讲完,一脸怨念:“我是来寻求帮助的。” “不,你是来凡尔赛的。”木子馋得更怨念了。 南栀边和木子讲电话,边从舞团里出来。 忽然卡了下壳。 木子在那头问:“怎么?又想到什么了脸红心跳的经历了,快跟我分享分享!” 南栀下意识摸了下脸,还好没发烫。 她佯装镇定:“我现在刚出舞团大门。” 木子:“嗯?所以?” 南栀道:“他又来了。” 还是那颗斜柳底下,季寻靠在车边。今天是很符合他风格的黑衣黑裤,都是宽松版的。挂在堪比衣架子的身材上,竟比夏日午后的微风还要慵懒。他一手抄在兜里,另一只手自然下垂,在指尖百无聊赖地转着一枚金属打火机。 咔哒、咔哒。 金属盒盖转一圈,响一声,有节奏地轻轻撞击。每一声都像敲击在灵魂上似的,摄人心魄。 所有的语言都在这样的场景下失去了作用。 南栀看到他往这边看,漆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