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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往床榻走去,把惊讶得无以名状的儿媳放到自己被褥上,目光晦暗不明,一言不发地俯身压了上去。

    这一次,他没有吻蓝鹤的唇,而是从她的额心,沿着鼻梁,一点一点地往下轻啄。蓝鹤闭起眼睛享受公爹难得的温柔,在黑暗中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原来他在亲她的时候,已经悄悄解开了她的衣带。

    她羞怯地睁开眼,无意间看到罗帐内侧挂着一个和田黄玉的玉佩,花纹正是表舅荣亲王给自己那张图上的──圆形镂空大团菊纹。

    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原来公爹把它挂在床帐里,怪不得到处都找不到,看来自己爬上公爹的床,是神仙指引,命中注定。

    龚肃羽觉得蓝鹤有点走神,在她甜美的花瓣唇上小小地咬了一口,她吃疼转而看向他,见到他眼里的深情混杂着一缕哀伤,自己也不由难过起来。

    如果她死了,他一个人该怎么办呀。

    伤心之下,她也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对他无声地笑了笑,抬起双手环住了他。

    龚肃羽眼神一黯,又低下头亲吻她的脸颊,耳侧,张口含住她的耳垂吮咬舔舐。她心里一跳,倒吸一口气,不自觉地夹紧了下阴,发出甜腻的“嘤咛”声。

    而他的手已经灵活地把她的衣裳裙子都敞开脱掉了,只剩主腰遮着胸乳,亵裤护着花阴。龚肃羽隔着衣料抚摸儿媳的身体,这一次不再像之前那样克制,不仅仅是为了愉悦她,更是在满足他自己的渴望。

    他用指尖勾绘她精致的锁骨,揉捏她纤细的腰肢,摩挲她平坦的小腹,像是在品赏一件心仪已久的宝物,而他的舌头却钻进她的耳蜗里游动,极尽挑逗。

    “啊嗯……”蓝鹤压不住呻吟,妖娆地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