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生死
盈得好似雀跃枝头的鸟儿,湿透的衣裳是她沾水的羽毛。 易宝华则捂着肩膀守在庭院里,淋着大雨苦苦相劝,就像一条狼狈万分又忠心耿耿的大狗。 “真的出事啦!” “萧疏你在屋顶干什么?” “宝华,这是怎么回事儿?” 七嘴八舌的疑问是匆匆赶回的几人摸不着头脑。 可惜易宝华没能解答他们的疑惑。 他回头露出一个委屈而又如释重负的表情,接着,身子一歪,栽倒在积水里。 几人吓了一跳,乱七八糟嚷嚷着围上去,才发现易宝华肩上那狰狞的伤口。 翻开的皮rou已雨水冲刷得发白,而伤口深处是更加惨白的骨头。 曾广文摘下了眼睛。 手上青筋冒起。 “谁干的?” 刺眼的惨白几乎将几天来的压抑一并点燃,他抬头望着萧疏,努力控制着情绪。 “这特么谁干的?!” 萧疏依旧在翻找着她的瓦片,只是抽空向院子挥了挥手,漫不经心地回答: “是我呀。” 理所当然的回答。 留在村里的,除了几个走路都费劲儿的老朽,就只有萧疏和易宝华了。其实都不必问,凶手除了萧疏,还能有谁呢? 不可置信之后,满腔怒火终于压抑不住。 “你疯了!你TM真疯了!” 曾广文咆哮起来。 “你就算再不喜欢他,再恨他,你用得着杀他吗?!” “眼镜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恨宝华?” 萧疏似乎找到了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