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句风言风语,说她跟了个厉害的金主,但也没机会吹到她耳朵里。 现在想想,当初那点儿可怜的自知之明,其实也是先见之明。 她跟齐晟确实不长久。 “……能让云锐的徐宴礼放下身价给他当安全顾问,律界‘战神’段聿白给他组法务团队,还在两年内颠覆重塑了一个行业,他就整个一神啊,”师姐罕见地夸出一篇小作文,“这种只会出现在time和fortune里的人,刚刚扶了你一把,什么缘分?” 什么缘分?孽缘吧。 他也就人前衣冠楚楚,人后……人后他禽兽起来根本不是人。 沈姒在心底冷笑了声,揉后颈的手垂落在身侧。 她肌肤之上残留了他的余温。 其实有点诡异。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按她对齐晟的了解来说,他现在应该卡着她脖子威胁“别落在我手里”;或者在幕后设计报复她的折辱,然后等一个暴雨如注的夜晚,居高临下地看她落魄,说“长点记性,挺好”,或者—— 或者她应该少听周子衿胡说八道。 思想有点不受控制,沈姒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真的跟周子衿待太久了,脑回路都被带偏了。天知道周子衿每天给她灌输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剧情,不仅狗血,还他妈洗脑。 但不管怎样,现在的状态不对。 就算再过1800年,她跟齐晟也不可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促膝长谈。 该撕扯、撕咬、厮杀、厮混。 不管爱还是恨,都该引诱对方沦陷在欲念或者情爱里,要对方的视线只关注自己一个,刻骨铭心的接触最勾人,千刀万剐的感情才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