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
先不提疼不疼,谁会畜牲到把刺青刻在胸-口这种一言难尽的位置? 回想起来其实有点让人发怵。 刺青是某次争吵后,她离家出走没跑成,他在她身上留下的。 虽然她那时候喜欢他,并不太抗拒刺青,但她哪里会答应这种位置?更何况当时气氛正僵,她不乐意,往日情侣间的亲密事,发生在这种时候,她只会觉得是一种折辱,他强行施加的折辱。 她从剧烈挣扎到哭着求他,再到跟他冷战生闷气,他自始至终没什么触动,没给她一点反抗的机会和余地。 似乎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她不再像刚被他带回来时那么无所顾忌,开始斟酌他的心思,悄悄掐灭了那些无谓的幻想,心安理得地借他的势力报仇雪恨。 原本两厢情愿的故事,硬是被他搞成了一部强迫戏码。 不过齐晟似乎格外钟情这个位置。 往日她溃不成军时,他大多数时候衣衫齐整清冷自持,似乎不曾动过情,却会在挥汗如雨时低头吻过刺青。他半垂着视线,看那抹艳色在雪白的心口烧起来,近乎妖冶的昳丽,惊心动魄,过分旖旎。 “我以为你要走,总想在你身上留下点什么东西。”齐晟的掌心贴上沈姒的面颊,拇指轻轻蹭了下,“可能当初太喜欢了,怪我从前不理智。” “可是别人都说,喜欢是占有,爱是克制和放手,”沈姒其实有点不爽,“我觉得你对我像包养关系。” “话不能这么说,姒姒,”齐晟捏了下她的脸颊,好笑道,“哪个金主受得了你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