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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太厉害了。」 王桥之推了推他的眼镜,我以为他要说什麽,结果他道:「宋总给我的薪水值得,高级秘书这些是基本的。」这个回答倒是非常实事求是。 这让我再次感觉到,宋明璋确实和我是身分不同的人,我根本想像不到,请一个人在生活和工作上帮忙瞻前顾後会是什麽感觉。 王桥之把我们送到海关前,才和我们道别,航空公司的地勤人员很帮忙,一路领着我们过海关,然後到登机门,才把我们交给另一个准备登机的地勤。 上飞机的时候,我才知道王桥之把我们几个的机票都升等到头等舱,我吓了一跳,随行的那个医护人员告诉我,他们本来评估是不是要拆两三个经济舱的机位拼起来放担架,不过叶小姐还能坐,假如在头等舱待着,等飞机升到一定高度之後,放平躺椅帮她垫高脚和冰敷做一些护理,也能让患处保持在好的状态,也b较不打扰其他的乘客,所以最後采用这个方案。 我和她聊了一会儿,才知道她是在国际救援机构做事,像宋家这种家庭多有和国际救援机构往来,很多地方需要他们协助,之前大董夫人在韩国购物临时身T不舒服,也是她去服务的。 我问她这样的服务是不是很昂贵,她笑了笑,「这是当然,光是我来这一趟的出勤费用就要三十多万。」 这个金额让我呆了一下,她又说:「我是不知道公司和客户之间怎麽算,听说你mama还有保险,可能费用还会跟保险公司摊,反正你不用担心,他们签约了不用也是白费。」 我点点头,没想到这种中间有这麽多细节。 起飞之前,我传讯息和宋明璋报平安,一切都顺利,又转达了叶小姐的谢意,他马上读了,嘱咐我回到台湾也要告诉他,等他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