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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起,苟鸣钟的日常保健项目里就一直包含心理医生,每月一次的心理健康咨询。但苟鸣钟不爱向陌生人倾诉心事,他很自负地认为自己心理健康,不需要心理咨询。 直到那人开始自残的半年前。两人同床共枕,没人比苟鸣钟更早发觉他的异常,苟鸣钟为他的种种转变而感到疑惑,还有一丝担忧,起初是怀抱着求知心态,他首次敲响了心理咨询室的房门。 聊的却都是别人。 苟鸣钟:“我从没见过他哭这么多次。” 心理咨询师:“一般来说,正常男性不会时常流泪。或许您可以跟我讲讲,他身上发生过哪些事,让他表现得如此伤心?” 苟鸣钟花钱聊天并不打算跟着别人的思路走。他沉浸在过去,继续剖析自我, “开始我觉得新奇,会兴奋,故意说些混账话去招惹他。后来觉得烦,总是哭,黏腻腻的,屁大点事都哭,哭得我憋闷。再后来,我才缓慢意识到,我爱他,一点都不想看见他留泪。开始害怕见他,躲着他,把他关在门外,因为会心痛。” 仿佛重回过去的那段日子,苟鸣钟闭了闭酸胀的双眼,自我批判道, “像个懦夫。” 心理咨询师微微侧身,温柔倾听,“你伤害他了吗?” 苟鸣钟将视线死死盯住桌面上的那束绿色洋桔梗。多么春天又清新的花束啊,只是他的目光停留在花瓣中央的蕊芯处,那里很深,像个黑洞一样照不见光。 偏爱凝视深渊的人,或许早已被黑暗侵蚀。没有停顿太久,换上另一种深沉可怖的语气,苟鸣钟讲述道, “我终于打破他后,他就像新生的脆弱婴儿,很多东西都能伤到他,他好像变成了我的孩子,黏着我,依赖我,还会畏惧,怕我生气,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