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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了,这句也不适当。 当探扇浅笑沉默下来,任何正经的话听起来都像tia0q1ng。 柳晚抱头懊悔。他明明不是那意思…… "……也罢,挽挽,等等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尽管交给我就是了,不要有压力。" 不要有压力……这到底是探扇第几次对他说这样的话了?随时都记挂着自己的情绪,迁就他、关怀他,让他尽可能轻松自在,这,对柳晚来说就是最顶级的禽兽了。 坏心眼,又不自知。 ——"探兄。" "……来了。" 顿了一下,在轻频冒出文字後,那个文句的主人也姗姗出场。当独属於梵门的凝重肃穆出现时,柳晚有一瞬间恍惚。 这人……不像浮生那样锋芒毕露,有种沉稳慎重的庄严。 不知是土hsE的道袍给人拘谨感,还是天生自带的冷傲气场,柳晚总觉得这人不好惹。 "好久不见,感谢探扇兄这次为我牵桥搭线。" 原来如此,这就是「器修之顶、梵门之首」吗? 百闻不如一见。 "你自己一个?" 探扇张望了一下,随口一问,相留醉摇了摇头。 "不,寻也跟我一起来……在後头呢。" 柳晚不知道相留醉所指的「在後头」是什麽,是还没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