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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好笑的啊!他很正经耶! 一想到整件事情背後代表的意义,以及他即将淌上的麻烦,退避的本能就自动发出警讯要他赶紧拒绝。 毕竟,谁知道,探扇还会给他带来什麽风暴。 活了将近二十年,柳晚向来是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理念行事的,才会在家庭关系渐趋复杂的当下,当机立断决定出走。 现下,摊在他眼前的抉择,犹如将他抵在悬崖、悬於脖颈的刀刃——前进一步是万丈深渊,後退一步是撕心裂肺。 "你说得没错……哈哈哈,挽挽,没错,整件事确实对你不公,究竟好处多於坏处,还是弊害大於利,都要由你自己衡量了。" 就在柳晚陷入自己的沉思时,探扇那适时又恰到好处的提点,又传了过来。 不禁让柳晚觉得:这个人真贼。 "我无法强迫你——因为挽挽,你当我是朋友,我自然得回应你的真心,犹如你一开始做的那样,我此时也在行使我的真心。我真心地希望你能够成为我的道侣——不计期限,不计代价,事情过後就可以停止,或者哪方再也受不了对方时,马上便可要求终止,我们便到此结束——如何,挽挽?心动不心动?" 心动……不心动? 这家伙,竟是真心在问他的吗? "我们很和得来——不是吗?作为朋友。那悄悄移花接木一下,变成道侣也不是不可以啦。" 正经了没几下,探扇又发挥那戏JiNg本X,俏皮地来了句玩笑——彷佛看到他吐吐舌头,眨眨眼暧昧做Si的模样,柳晚全身起了恶寒。哪里不是不可以啊,这家伙。 但是,他说的话,却也…… 「……」 过了许久,柳晚才深x1口气——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