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小拍)
一句—— 请问可以跟你上床吗海因里希? 讲台方向传来咳咳声,戈蒂连忙收好废纸片,勉强坐坐直。下课铃一打响,她宛如一阵风,拎着书包头也不回的冲出教室。赫尔加女士在身后边叹气边摇头,心中再一次坚定《保护德国血统和德国荣誉法》的必要性。 海因里希认为自己应该要找个时间跟她好好谈谈的。 小鬼隔着一条马路恨不得用上吃奶的劲朝他招手,他最终在微皱的眉头和笑容间选择了后者。 “看车。”他指着她用口型说,完全是常年形成的下意识的动作。 等到她跳下咖啡厅门前的台阶,穿过来往的人流与宽大的马路,开开心心的站到他眼前时,他已吝啬收回笑容,再次变回目光沉静、严肃冷酷的长官先生。 “不是叫你回家?” “我可没有答应你。” 这样的事已经持续好几天。她四点三十下课,然后到他办公楼对面的咖啡厅等到六点三十分,甚至会贴心的等他周围的家伙走干净,再顶着一张永远精力充沛的小脸跑出马路边朝他挥手。 偶尔手里还会有束花。他记得他没有教过她这些老土的泡妞手段。 这个念头一出现,他自己都吓一跳。 但她送花的理由千奇百怪,总归不会是他要说那一个。一会庆祝他升职、一会庆祝她的好朋友被老师表扬、一会庆祝柏林街道的樱花开了,今天最离谱,她要庆祝她头发张长了,所以把一盆鸢尾花塞到他手里,前后毫无逻辑可言。 “俾斯曼叔叔,你知道鸢尾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我不想知道。” “是想念你,爱的使者。”她屁颠屁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