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
。 戈蒂钻进车厢,副官艾希礼没来得及跟她打声招呼便要下车去为她解决麻烦,真令人感到抱歉…… 车外几声“嘿,希特勒”算打过招呼。 “我是艾希礼·文特尔,陆军上士,那是海因里希·冯·俾斯曼上尉,我们在执行公务,这是证件。” 尽管经历了魏玛共和国时期对贵族体制的全面打压,“Von”这个姓氏仍旧得以继承与沿用,依然保有身份上的特殊性。 警察点点头,目光扫过车厢, “冒昧打搅,长官先生,那位是?” “家人。”上尉回道。 “家人?” “……谁的?” 警察目光玩味,因为那看起来分明像个亚洲人,也许自己可能窥探到什么秘史,贵族恋幼的癖好并不算新鲜事,这样想着的时候,手电筒已经往车厢射了一轮。 他冷冷道,“你有问题?” 警察讪讪地关掉开关。 “能下来做个简单说明吗?” “不方便。艾希礼,你来处理。”他弯身进车厢,剧烈的关门声让戈蒂缩到角落。 等过几秒才敢偷偷往旁边看,身侧的人正靠着座位闭目,一半隐于黑暗,逆光的鼻子挺拔的像座山,堪比古老的希腊神雕。 外面的人又沟通了几句,车子很快得以放行。瞧,这就是权力与血统的好处,换她?至少关三天三夜。 行驶的车厢静悄悄,寒气在阵阵压抑中被扑灭,戈蒂拍了拍自己热痒的脸蛋。 “警察好像认为我是您的情妇,长官——”她吊起嗓子,学那警察不知哪个鬼地方的口音。 驾驶座夸张的咳了声。 身侧的人好像看了她一眼,又好像没有,她也看不清,缩在一边再不敢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