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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到後来,时禹逐渐来了睡意,不知不觉便睡着了。完全没有发现房门被悄悄打开。 艾殷探头进来,看他已经熟睡才又关上门,站在外头发呆。 本来是想看看他还在不在,不过真的看到又突然觉得没有这样做的理由。 反正有没有回来都不关他的事,离开也没关系,只是有点在意而已。 艾殷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麽,像是不安又有点烦,得看到他才能好一点。 没再继续思考下去,艾殷便赶紧回房间,不想被洛雅看到他反常的举动。 不过洛雅早就躲在暗处,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再次确信时禹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时禹睡得很沉,对外头发生的事全然一无所知。只是皱着眉头,表情相当难受,像是做着什麽噩梦。 隔天,时禹醒来只觉得头痛yu裂,床被上全是汗,好像做了什麽可怕的梦,却想不起来。 他翻身下床,身T却痛到险些摔倒,只能抓起脚一步步拖行,走向放药的柜子。 一m0到止痛药,便像之前一样,一口气吞服好几颗药。 等药效发作,才终於勉强压下疼痛,换上衣服准备工作。 即使觉得身T摇摇yu坠,时禹还是表现得若无其事,直到离开洛雅的视线,才敢靠墙坐下来喘气。 艾殷早就发觉他的异状,但只敢从门缝偷看。手里还抓着一个小巧的玻璃瓶,里头盛着殷红的YeT。 直到看他脸sE苍白,不停冒着冷汗,才忍不住探头出来。 艾殷从没关心过别人,想叫他去休息,又实在不知道怎麽说。 结果说出口的话完全就是在赶人。 「你??你、怎麽还在这里?」 「我是你的管家兼保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