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罴黑
手放在这棕熊面前,掂了掂。罴黑将酒杯递给他,才看向东篱,开口道:“抱歉。” 东篱摆摆手,取了块帕子,给他擦去酒液,又挥出法力,将他的头盔解去,自己收了。 “你在我这还说什么道歉,要是实在烦闷,将我这院子掀了也成,我哪会说你半句不是。”东篱给他换了个大些的碗,又俱都装满递了过去。 一旁莽伏在酒爵中灌满烈酒,置于罴黑身前,自己也倒满,与他对饮。 罴黑一改现前的斯文样子,胡吃海喝起来。莽伏只与他碰杯,却是没吃下什么。桌上食材见底,东篱取了些瓜果填充,自己走入厨房又备了几个菜。 直吃到启明星现,罴黑才瘫在座椅上,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笑出了声。他酒量很大,莽伏为陪他早喝得烂醉,趴在桌上睡着。 “这下是真好了吧?这次能待几天?”东篱笑着,伸手抚摸在这棕熊的头上,两只小耳朵在他手中变了形状。 罴黑伸手打去东篱不安分的手,取出纸巾仔细的擦着嘴。他多少也有些醉了,只是他多年经验如此,面上看不出醉意。 “三日,我在床上等你。”罴黑站起身来,朝侧卧走去。莽伏的身体也随之浮起,随他过去。 安顿好了莽伏,罴黑关上房门,脚步有些虚浮,朝主卧走去。 甲胄发出声响,传入东篱耳中。东篱略微清理了下桌上的一片狼藉,便火急火燎的朝卧室跑去。 等他到了主卧,罴黑站在床前,不知为何没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