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猫咪用玻璃珠来玩弄人心
悠明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 “你生气了?”冴子换了个姿势,托着自己的脸颊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碗底的米饭,眼底倒映出悠明的背影。 “现在的话,还没有。”悠明起身去打开了橱柜,在几个盒子下找到了应急用的医药箱。他把箱子拽出来,走到冴子的面前,开始一言不发的盯着她。 几秒钟之后,冴子懒洋洋的站了起来。她绕过了两个散落在地上的空矿泉水瓶子,一边走一边解开自己的围巾,外套,等到那几件勉强可说保暖的纺织物落到地板上,讶子把自己扔进了沙发里。一小会的停顿后,悠明跟着她走了过来。 这对他们来说都不陌生,不管是悠明还是冴子,他们所干的那些活都很容易出现出人意料的状况。从悠明第一次去赚外快开始,首先是冴子帮他处理那些撕裂的皮肤与翻开的皮rou,用烈酒来冲洗伤口,标签上带着不详黑红痕迹的威士忌一半倒在伤口,一半被冴子灌进他嘴里。之后则反过来,悠明会用棉签沾着廉价酒精,一点一点擦去冴子皮肤上的灰尘与干涸的血。 他勾过来一个小板凳,在沙发边坐下。冴子立刻将自己的脑袋搁在了他的大腿上,这样她才能舒舒服服的在那只露出一小半海绵的单人沙发上伸个懒腰,纤细的小腿绷直,鞋底踩在墙壁上。她的外套底下只有一件紧紧裹住小半个rufang的黑色吊带背心,和一条勒住大腿根部的牛仔短裤,露出的肌肤有着奶油一样的柔软质感,在寒冷的空气中紧绷着微微发红。一根细细的绳子绕过她的脖颈,吊坠是一颗陈旧而布满划痕的玻璃珠,滑落在锁骨的阴影中,像被盛装在水中的小小月亮。 悠明的视线在那颗珠子上停留了一会,随即平静的移开,他打开箱子开始找绷带和酒精。冴子讨厌碘酒的味道,也从不知道什么叫静养